着自己的好朋友,满心满眼都是“没想这么好看的小哥哥,竟然也叛变了革命!”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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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墙面的电子时钟显示13:20时,余经理已经准备就绪。
他走到林酌光和顾忱景的办公室位,对林酌光说:“提前到会议室是基本礼貌。”
林酌光直接把手机扣在桌面上:“我知道。不过这个项目,你不参与。”
被直拳暴击的余经理愣住了。
林酌光站起来,拿起手机看也不看地塞进外套口袋。
他把办公椅轻轻地推进办公桌下方,声音轻缓:“余经理,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我,你大概知道吧?”
余经理脸色不虞。
“我觉得这个项目不需要你参与,毕竟,杀鸡焉用牛刀。”把“牛刀”两个字咬得很轻佻,林酌光绕过余经理,拉起顾忱景的手臂,向品牌事业部外走。
在场的人都低下头眼观鼻,不看余经理尴尬到青白相间的脸。
电梯门合上,顾忱景问:“你讨厌余经理?”
林酌光斜靠着电梯壁,右脚脚尖点在电梯底面的大理石上:“我讨厌他那种劲儿劲儿的自我精英感。”
像谢喻然似的——这半句,他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