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条缝。
弯着腰,秦珍珠把眼睛贴到开了的那条缝里往没开灯的房间里窥视——什么都看不到。
咬了咬唇,秦珍珠直起腰,打算一鼓作气推开门。
门忽然开了。
忽然打开的门吓到了秦珍珠,她抚着心口,看在门边矗立的林酌光:“吓死我了……”
一片黑暗里,林酌光的声音不甚平稳:“你偷地雷呢?”
灯光随即亮起,林酌光回到沙发前,扶着扶手虚弱无力地坐下,右手按着额角,微微眯着眼。
相机发出的“咔嚓”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林酌光费力地睁开酸涩的眼,秦珍珠正举着手机怼着他拍照。抬起手虚弱地挡住镜头,他问:“我是感冒。你得的又是什么病?”
“我拍给忱忱。”
“顾忱景让你拍我照片?”林酌光不解。
“他没让我拍照,可我是为善不欲人知的人吗?我得证明一下我来照顾了病倒的boss的丰功伟绩。”秦珍珠点击手机,选了一张看起来最为虚弱憔悴的照片发给顾忱景。
“带着你的做作麻溜地消失。”林酌光没好气地瞪自己钦点的助理。
秦珍珠充耳不闻,收起手机,打开带来的纸袋,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