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景对林酌光密集的“喜欢”“想你”似乎已经免疫了,他说:“我妈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你妈……”把顾忱景按在沙发上,又给顾忱景倒了杯牛奶,林酌光叹气,“她别再给你整什么突发事件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妈她也不容易。当时太急着把我爸挤出公司拿到控制权,她才会失误,一步错,步步错。”顾忱景说。
“你妈不容易,难道你容易?”林酌光就是止不住会替顾忱景委屈。
“你同情我?”顾忱景苦笑。
“我不是同情你,我同情我自己。我没法看着你过苦日子,没法看着你被人奚落,被人威胁。”林酌光拉住顾忱景的右手,强制他的手掌贴上自己心口,“你不好过,我这里就痛。你能感觉吗?”
“林酌光。”顾忱景叫他,想拉开安全距离,“你别这样。”
“我喜欢你……”林酌光不放手,把心脏贴得更紧,可怜兮兮的意味更甚,“顾忱景,我喜欢你,我怎么办啊?”
他俯身,更靠近,额头抵住顾忱景的额头,把他锁紧在无法逃脱的范围里:“高三的时候,她们拿我们当CP开玩笑的时候,我想过两个男人接吻,是什么样的情景。”
顾忱景的身体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