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他放不开,停不下。
林酌光的右手一下一下的用最温柔的力度轻轻拍着顾忱景肩膀,像母亲轻轻拍着入睡的婴孩,珍惜而幸福。
天色已晚,车灯在车窗上映出他们的侧影。
顾忱景工作时全心投入的神采和此刻倦意沉沉的柔软完全不一样,林酌光看着自己搂着顾忱景的镜像,对镜像中的那个自己毫不克制地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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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到达凌北市,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
林酌光没有开车,他在快到站时给秦珍珠打了个电话,让她通知行政部派车来接。
把精力都用在去宗市时消化资料和在宗市时和供应商的交流,顾忱景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林酌光右手拿着两个人的文件包,左手拉着精神不济的顾忱景的右手腕,带着他下了车,往出站口走。
走到出站口时,一辆红色的小polo快速开过来,突然一个急刹,停在了林酌光和顾忱景身边。
小polo出现得太过于突然,林酌光下意识的把顾忱景护在自己怀里,顾忱景没留意发生了什么事情,搭着林酌光的肩膀眯着眼睛迷惘地看小polo。
小polo副驾驶座的窗降下来,驾驶座的秦珍珠尽力往降下的副驾驶座车窗这边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