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景说,“我去和郑以风聊一聊项目里的一些问题。”
郑以风也坐在包厢比较安静的一角,端着红酒若有所思,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聚会的环境不太融入。
郑以风这种工作狂,活该没有私生活。林酌光腹诽。
腹诽完,他又黯然神伤:他爱上的也是个工作狂,工作狂爱着他的工作,现在却好像不够爱他。
顾忱景和郑以风聊了一会后,去了洗手间。林酌光抬脚就跟了出去。
顾忱景刚从洗手间隔间出来,就被林酌光一把又推了进去。
门咔嚓锁上了,在会所洗手间弥漫的兰花香和轻音乐里,顾忱景被自己对象死死的抱住,压在墙上深吻。
“别,嘴唇会肿。”顾忱景推开林酌光。
“你……”林酌光看着顾忱景湿润的唇,不满的啧了一声,“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关系?”
“我没和你划清关系,就是你这不看场合的毛病真的要改改。”顾忱景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我先走了。”
顾忱景没有回包厢。林酌光回到包等了五分钟也没见他人影。
心里真惴惴不安,他收到了顾忱景发的微信:【我先回去了。】
呆呆看着微信,林酌光有种心沉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