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珠在手机的记录簿上快速记录,确认要传达的信息都完整了才走向冷餐台,给林酌光和自己各端了一杯香槟。
回到林酌光面前时,林酌光还在咬牙切齿:“我怀疑余经理是故意的,他要不是我情敌派来对付我的,就是已有贰心打算另谋高就,临走前坑我一把。”
秦珍珠对boss的个人情绪不发表意见,她举起手,把香槟递到林酌光面前。
林酌光不接:“你回头关注一下舆情,负面正面意见都整理好,周一做个综合评估,如果变成一场笑话,马上准备后续的补救措施。如果有可取之处,就分析清楚其中的逻辑。”
秦珍珠点头表示已经接收指令,再次优雅地把香槟往前递了递,示意boss顺应形势,照顾局势,接过她这杯酒。
林酌光对着秦珍珠递到他鼻子下面的香槟皱眉:“我开了车,喝什么酒?”
“boss。”秦珍珠咬着牙又要得体的微笑,面部表情无疑有些扭曲,她把香槟再递近一点,“你一直不接,我一直伺候着,人家指不定已经编排出我是你前女友在逼宫的故事了。”
“你?”林酌光挑眉看秦珍珠,体量丰富的万千否定挑剔尽在不言中。
“你接了,喝下,我打电话叫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