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酌光一把顾忱景按倒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我沙发比你的大,你就在这睡。”
“我还是过去吧。”顾忱景又困又倦,却还是想挣扎着回自己办公室去。
“走来走去多麻烦,走过去人都醒了。”林酌光把靠枕在脑后顾忱景枕好,又把嘱咐秦珍珠特意准备在他办公室的小薄毯给顾忱景盖好,“我给你定闹钟,到了叫醒你。”
“不……”顾忱景努力睁开眼,还在坚持。
“我想一抬头就能看到你。”林酌光说。
“……嗯。”顾忱景终于放弃挣扎,眼睛阖上,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几乎瞬间就入睡了。
林酌光看着顾忱景随着呼吸均匀起伏的脸,忍不住又贴过去占了点便宜。
他决定趁着周六周日把两间办公室之间的那扇欲盖弥彰的门给拆了,顺带把墙也凿了,这样他就随时都能看到顾忱景。
考虑到顾忱景倔强的公私分明的界限感,作为一个绝对尊重伴侣的好男人,林酌光决定,两间办公室之间还是要有墙的——就装玻璃移门和玻璃墙。
半小时后,闹钟果然准时尽责地把顾忱景闹醒了——虽然是林酌光这个人形闹钟。
被吻醒来也不是第一次了,顾忱景熟练地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