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是她在勾.引你。”
我又晕又难受,没有跟她解释,看了眼手腕上的“祸福线”,只让她带我回村。
潜意识里,我觉得只有司公道士,能解救我。
从县城到我们村,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而这一路,我的症状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渐严重脑袋里像有人一直在拿锤子锤,又疼又重,连路都走不好。而身体里,之前被撩起来的火,又没消。
又晕,又气血翻涌
难受的,还是没挺住,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像是心灵感应般,恢复了点意识。睁开眼,就看见我大伯站在我床边。还是之前那副模样,浑身干瘦的像具干尸。但跟以前不一样的是
这一次,他不再只是站在边上看我。
而是
会动了
他动作僵硬又缓慢的爬上了床,然后趴了下来。视线里看不到他,我很恐慌。极力想动,可就是动不了,身体除了眼球,其余都不听我使唤我几乎是费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勉强将头微微抬了点
就算是这样,我也只能看见大伯的脑袋。
他现在,就好像是蛤蟆一样,半跪在床上,然后上半身压得很低,特别低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