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
一路死撑着,好不容易找到我二伯说的地方,我才倒下去,晕了。
这中间,我一直觉得浑身难受,像是吞了块刀片似得,从喉管一直烧痛到胃。
最后痛的我受不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二伯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把刀,在我小腹那动。我吓得一哆嗦,全身上下尤其是我蛋蛋那都吓得绷紧了,大叫一声“二伯你干嘛”
他没好气的拍了我一掌,“最后缝线了,你别乱动。”
“缝线”
我被说的更慌了,简直如坐针毡读秒如年般,他终于弄完了,给我甩了条裤子穿上。“还好不算晚,等这尸斑再扩大点,你们这一脉,应该就要绝后了。”
我吓到胆寒,连忙坐起来,第一念头就是先看小伙伴,看见他还在,才有心思去看其他的。小腹上,斑已经没了,只有一条缝合完美的手术线留在上面。我用手戳了下,那儿竟然一点都不疼。
斑去掉了,是个好消息。可坏消息却是,大伯最终还是逃掉了,就连大伯母也没见着人。
“还不是担心你小子会找不到地方,被野狼吃了。没想到老头子教给你的先天八卦,你倒是还记得。”
我哪有心思接他这句玩笑啊,生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