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仪式并没有持续很久,堂弟跟我说完没多久,那边就结束了,围在尸蛊身边的几个人,都好像身体被透支了般,面无血色,也站不起来,我跟堂弟连忙跑过去扶人,扶花藤老人的时候,他冲我笑了下,用蹩脚的普通话说,“神灵的指引,必有神灵的安排,阿弥陀佛,”我听得云里雾里,有心想要抓着他问个明白,可我刚动,尸蛊就动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像个喝醉的汉子,眼神迷离的看着我,然后一个跟头,就栽到了我怀里,我一惊,急忙把他抱住了,他打了个饱嗝,似乎喝多了一样,脸颊也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我担忧的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竟然烫的能煮鸡蛋,“这是”
花藤老人笑了下,“是血祭后的正常现象”
说着,两个粗糙的手捧住我的脸,拉过去跟他碰了碰额头,这好像是种仪式,我挺配合的,可就在我碰的那一瞬,脑袋里好像有什么画面猛地闪过,
似乎印象里
有谁曾对我做个这个动作,灵台一片清明,
但是画面闪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就松开了我,让那姑娘给我递上了一个锦囊,是跟年轻男人一样的锦囊,上面活灵活现的绣着个“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