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进去看过,”
他干咳了一声,“我当然进去看了但那是她提前给我的房租到期了,我才去的,门和窗都是反锁的,我找来钥匙打开后,她人就不见了”
堂弟有点急,抓着他的肩膀,“你倒是说重点啊,门窗都是反锁的,人怎么可能不见呢,”
金姓老板满脸苦相,“这位老板,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我进去后,里面确实是没有人哩,而且也没见谁说过,她有出来,”
“怎么可能,除了你们那门窗,就一个换气窗了,除了三岁小孩,谁能从里面钻出来,”
堂弟说着,就想揍他,被我拦住了,“那你当时进去后,她带出来的那个铁箱子还在吗,”
金姓老板连连点头,“在的在的,就在那房间里,上面有血,我本来看着晦气,想扔了的,可是扔了后,那晚上我就总看见有影子在我窗前晃来晃去,周围几户人也说看见了,吓得我又把箱子捡了回来,放在床底下,再没敢动它了,”
听他说了一大通,大致我差不多了解了,那就是葛蕴曾经来过这里,而那箱子,正是她拿出来的,血迹也是之前就有的,这箱子好像对葛蕴来说很重要,只是不知道,这箱子原乡放的是什么,
“这几年,有人再进去过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