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点慌,“这人骨到底什么来头啊,”
“我本来也不确定但现在看尸蛊这反应,我知道了,”
我一惊,“你知道了,”
“嗯,”他煞有其事的点头,摸着自己的下巴说,“我估摸着,这个白骨十有八九,就是尸蛊它”
他说到这里,就连年轻男人都隔着个棺椁望了过来,我们更是紧张的呼吸都憋住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才慢吞吞的说,“亲爹,”
江源吃惊的瞪大了眼,“尸蛊的亲爹,不是易风吗,”
堂弟摇头,“我哥顶多算个喜当爹,尸蛊除了皮囊跟我哥小时候像之外,脾气、性格哪一点跟我哥像,”
我咬牙切齿,忍无可忍,一脚踹在这胖子的屁股上,他疼的哇哇求饶,江源这才反应过来,“卧槽,死胖子,敢情你在这糊弄我们,”
说完,也加入了进来,
堂弟连忙在躲,也亏得这时候,客家女人还没心思对付我们,从刚刚开始,一直沉默寡言的年轻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说对了一半,”
“啊,”
他没看我,而是把目光幽幽的放在尸蛊身上,看着它跪下,看着它呜咽痛苦,看着它跪着一步步,朝着这边走过来,那副情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