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下面埋着什么,你在这放把火,我们全踏马都玩完了,”
堂弟恍然的拍头,“操,差点忘了,”
说完,连忙在兜里,摸了把很早准备对付蛊虫用的草灰,草灰一撒上去,蛊虫扑腾几下就死了,
爷爷还在吐,好像蛊虫还没吐干净,我急忙在他后背几个穴位敲打,一直到他把母虫吐出来,才松手,这条母虫格外大,是条大肚子的蠕虫,有很多触手,触手上的花纹,像极了无数的眼睛,它一出来时,还生龙活虎的很,
触手转动间,“眼睛”全看向了我,
我一阵悚然,惊得说不出话,还好堂弟眼疾手快,抓了一大把草灰扑在它身上,还把鞋子脱了下来,拍在它身上,随着一声“啪叽”,这货总算死了,它一死,子虫完全不足为虑,不用管,没一下都会死去,
把蛊虫逼出来后,爷爷又咳了几口血,才缓了过来,有气无力的喊了句,“小风”
声音尽管沙哑,可语气跟当年一样,我大喜,红了眼,堂弟也惊喜极了,连忙扑过去,“二爷爷,你还记得我妈,”
爷爷缓缓睁开眼,一改刚才猩红可怖的模样,轻轻点头,看看他,又看看我,沙哑的问,“这是哪儿,”
我三言两语,急忙解释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