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逍有点愣,贺译在表达方面总是过于坦诚,他觉得自己说不出来的话对方过于坦荡。
“没有。”李易逍顿了顿,“我其实很庆幸。”
贺译放开人,挑眉:“庆幸?”
“也不是。”李易逍又有点慌了,他说不出口那卑劣的庆幸——庆幸徐和凌的不珍惜。
慌了两秒见贺译没有责怪的意思才问:“你是不是……很难过?”
“也没有很。”贺译道。
他确实有些难过,不管现在如何,曾经给的感情都是真的,赤诚而热忱,而今天回忆变得面目全非。
但非要说多大情绪也没有。
贺译天性洒脱,说放下就真的是放下,那些对往事可以沉甸甸也可以轻飘飘就散了。
看着李易逍的欲言又止,贺译笑了声,“哎,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
李易逍皱了眉,他讨厌这个年龄的差:“我们差不多大。”
贺译屈指敲了人一下,“宝贝,你数学怎么学的,都快有三个代沟了。”
额头清脆的响,李易逍没躲,“贺哥,我以后不会——”
贺译凑过去亲了人一下,打断了李易逍的话,“没必要,不需要因为其他人的话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