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译一路上都心不在焉,打开门被吓了一跳——李易逍站在客厅,还穿着那身衣服。
“怎么站这儿。”贺译呼的出了口气,差点被吓个半死。
李易逍视线跟着贺译移动,声音干涩,“对不起,我刚才——”
“先去洗澡。”
李易逍往前走了一步,“贺哥,我——”
“先去。”贺译不容置喙的打断了李易逍的话,“我给你拿衣服。”
其实贺译的态度跟平时没什么差别,只是李易逍要被自己的愧疚和歉意压死了,贺译大老远的过来,陪着他在剧组,凭什么受他的气?
愧意像是架在他脖子上的绞刑架。
等洗完澡出来,李易逍脖子上的绞刑架就落了下来。
贺译正在收拾行李。
“洗完了?”贺译感觉人出来了,头也没抬的问道:“我那件白色短袖在哪你看见没?”
他来的时候没带多少东西,唯独一件白T是他最喜欢的,穿了四五年,这几天李易逍的衣服他也在乱着穿,不知道扔哪去了。
没等到回答,贺译抬眼,被人的面色吓了一跳,“身体不舒服?”
李易逍这两天本来就有点小感冒,贺译上前摸了摸人的额头,都烫手,想起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