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滴,后面的话滚在喉咙里也听不出什么。
魏东不耐的皱眉,“你好好说话,当谁想来。”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一群穿白大褂的人走出来,正讨论着一个病情,前面的人看到后回头对身边的人说了两句,走了过来。
“陈主任。”贺译瞄了眼人胸前的牌子。
两人握了手,“进来说。”
陈主任拿出一个文件夹,“刚才小丫头情绪有些不稳,讲什么她也听不清,也没法签字。”
贺译跟着坐下来,他嗓音干涩:“我不是亲属……可能没法签字。”
陈主任打开文件的手一顿,“不是,外面那个——”话刚说一半,门被敲响,刚才那个年轻人进来,“不好意思,我们还没沟通清楚,您忙的话可以先去忙。”
陈主任和上文件,“也好,我去看看病人情况。”
贺译抬眼,一只手伸到面前来,“贺先生你好,我是李易逍的律师钟言,想跟你聊聊李易逍先生的遗产问题。”
对面的人拿出公文包,贺译没看那些纸,“杨知说车祸是意外。”意外怎么会提前准备好遗嘱?
钟言抬了抬镜框,知道贺译想问的是什么,他没有说话,显然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