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们毒品的经营也该改改了。”
“他们为什么出不来?都因为行贿被抓?至于毒品嘛……之后再说。”于越看了眼安婧,没具体说。这种涉及到集团重要利益的事,他不会当着外人去多谈论。
“前段时间我去德堡旅游的时候,周围人都在谈论那个实验室貌似在制造什么病毒,而且我住的房东家和他周围的邻居,莫名其妙死了好多人。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全球又有一次大疫情,像好久之前的黑死病一样。那我们靠旅游的产业到时候不就死了?”
“这事你和爸说过吗?”于越若有所思地喝了口水,仔细思考着她刚刚说的有些荒诞的事。
“还没,我想先试试。反正这种小事他应该也不会过问。”
“嗯……明天几点送她过去?”
“一早,八点吧。”
“太早了,后天早晨八点,我准时给你送到办公室。”
“成交。”
两个人一来一回,没有一个人询问一下安婧的意思,她就被确定了后天早晨去找于妗妍报道。也是,她安慰自己,这是他们家的产业。就算于越这段时间对她再照顾,在面对和生意有关的事情的时候,孰重孰轻他分的还是很清楚的。
本来稍稍倾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