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很喜欢……”
张优尔勾了勾唇:“你要这么说,那很多人我都不讨厌,我跟他们任何一个都可以这么玩。”
这渣到不能再渣的发言对于纯情的少年来说,无疑是诛心的一击,只见他脸色凝滞片刻后整个人都颓败了下去:“你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回应他的是冷硬的沉默。
“……好,我懂你的意思了!”
他带着一股隐忍的怒意站起身来,转身大步迈向门口,在扶上门把手的那一刻,他满腔的酸楚终究还是没压制住,背对着她道:
“对了,还没有恭喜老师呢!以后要叫您教授了吧?其实您就是怕这种事影响到您晋升不是吗?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缠着您了。”
说到这,他转回头看向她,眼底多了些许鄙薄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反正我现在对老师也挺失望的,还以为您真像表面上那样清高淡泊呢,没想到私下也是,也是这样……”
他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心一横,咬牙说出了那几个字:“沽名钓誉。”
张优尔像是听笑话般,竟笑出了声,放松了身体斜倚在办公椅里,慵懒而随性道:“那又怎样?我不可以吗?”
高潮过后带来的惬意让她甚至想点根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