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植背景中,衣着华丽的金发少女仰躺在平静沉寂的河水里,苍白脆弱的脸庞浮于水面,流露着悲伤与死亡的气息。
张优尔又停住了,看着那幅画久久不语。
经理摸不透她的意思,只当她对少辰的突然离开不满意,于是又连忙道:“还有好几个新来的呢,要不我把他们都叫来给您看看,您自己好好挑一挑,怎么样?”
“不了。”张优尔想了想,指着面前那画道:“你去问问他们,谁知道这幅画。知道的人今晚就来陪我。”
经理愣了愣,但好歹也见识过很多要求更荒诞的客人,相比之下这也不算什么了。他神色如常地应道:“好的,那我——”
“我知道。”身后有个年轻且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
张优尔转头一看,是段昱青。他仍穿着这里的侍应服,只是腰上系了条白围裙,手上还拎着拖把,站在庭院中,灼灼的眼眸直盯着她,有些难以言明的意味。
经理看到是他,皱眉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你把后面过道弄干净吗?”
“已经弄好了。”他回应,眼睛却只看着张优尔,沉声道:“我知道这幅画,我可以陪你吗?”
“……”张优尔也看着他,眼中带着些许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