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过后,两人进了大门,就看见段昱青已穿着侍应服等在那里。
钟喜意的男伴又换了一个,她挽着男人看到迎上来的段昱青时,对张优尔笑道:“你也换了?这个不错啊,比之前那个精神。”
张优尔看到段昱青的脸色阴了一瞬,又略带气恼地盯着她,便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说什么。
再往里走,经过那面影壁的时候,钟喜意颇有些一言难尽道:“你们老板的喜好可真是越来越邪乎了。”
这次上面画的是两个坐着的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左边的穿着白色欧式洋装,胸腔被打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破裂的心脏,而她放在裙摆上的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剪,其间是一根从她心脏连下来的血管,鲜红的血液溢出,滴在洁白的裙子上。
而右边的女人穿着具有民族特色的鲜艳衣裙,胸口是一颗完整的心脏。左右两个女人的心脏由同一根血管相连。
一个娱乐会所里,装饰这样一幅带着撕裂痛楚的冷峻风格的画,确实有些违和。
张优尔看着画上浓烈的色彩,却笑了:“这幅选得不错,它的作者我也很喜欢。”
“谁?”问的人是段昱青。
“弗里达.卡罗,一个墨西哥女画家。有兴趣可以上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