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个人过来。”
“......懂事听话的就行。”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段昱青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眼眶湿润地看她,显得可怜极了:“一定要这样吗?”
“我就是这样。”张优尔回他道:“接受不了就滚。”
段昱青的眼神渐渐冷下来,脸色也变得青白。
不过是犯了点小错,凭什么就要这样羞辱他?和她做的事相比,这算得了什么?他只是稍稍撒下气都不可以吗?
他在心头暗恨。甚至有一股冲动想要干脆把所有的一切一吐为快,想要正大光明地谴责她痛骂她折磨她。
可是他一抬眼又看到了她锁骨处的牙齿印,那是自己刚才失控咬下的,周边都有些红肿了。
他又低下了头,有些不敢再看。
确实是过分了。他是人,又不是禽兽,不该这样对她。他又暗自懊悔起来,还想尝试着再求她原谅。
然而时间不等人,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外面已响起敲门声。
经理带着一个长相隽秀又略显青涩的男孩站在门口,先是小心翼翼地向张优尔道歉,又给她介绍身后的人:“他叫柏容,新来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