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堆或担忧或看戏的人见到这两人过来,赶紧自动分开了一条道,张优尔从容地走到了紧闭的包厢门前,对经理道:“让人都散了吧,告诉他们今天这事儿别往外说,损失我会让他赔偿的,你去找人清算一下。”
经理连声答应着,麻利地驱散了周围的人群,自己也脚不沾地地离开了。
张优尔闭了闭眼,深呼一口气打开了门。
包厢内没开灯,此时一片昏暗,比视线更先清晰的,是拳头击打在皮肉上的沉钝声音,还有低哑狠戾的咒骂声。
“就这么个烂怂货,也配入她的眼?!”
“说!你用了什么手段勾引她?啊?”
“哦对——听他们说你是学画画的是吧?难怪,难怪……”
“哈哈!”那个声音怪笑了一声,又阴狠道:“我他吗最恶心的就是你们这些狗屎玩意儿,什么搞艺术?还不就是为了搞女人!我呸!”
“不是……我没有……”另一个气势低弱的声音挣扎道。
“没有?呵——”咚地又是一拳,伴随着兴奋又癫狂的语气:“你想有也有不了了!等我把你这俩爪子给废了,看你还拿什么勾引她!吗的——”
张优尔再也忍不了,按开了墙边的照明开关,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