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后来也就麻木了。
她对他的一切言行,都已经懒得再给出任何回应。
然而郑涵森对她却越来越迷恋,即使她冷淡得像块石头,他也能兴奋到极点,每次都要把她的全身舔一遍,然后挺着肿胀的性器在她手中,胸口,腿间肆意发泄。张优尔能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上的每一次磨蹭,每一次挺动,都带着无尽的渴盼和欲望。
他想插进那最软嫩最紧窒最深幽的地方,想得快疯了。
可无奈每次想尝试的时候张优尔就哭闹挣扎得及其激烈,他也意识到她似乎已经快到了极限,不能再逼迫她了,而且两人都还没成年,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两个大人不会放过他。
于是只能强忍着,红着眼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然后抱着她安然入睡。
几乎夜夜如此。
而与此同时,张优尔的状态越来越糟糕。
郑涵森不再给她吃安眠药,她又开始整晚整晚地做噩梦。
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从高高的楼上一跃而下,摔到地上四分五裂,残肢落得到处都是,红的鲜血白的脑浆不停地往外蔓延。
梦到年幼时被外婆训斥的场景,头发花白满脸严肃的老人厉声道:“你妈妈是个放荡又不知羞耻的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