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时起,我哪怕多痛苦都不会再想着死,因为这样太傻太不值得了。一个女人的血泪,甚至生命,对那些人而言根本不值一提,最多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或消遣。”
“我说这些也许你现在还不懂,但你只要知道,该死的不是被欺负被掠夺的受害者,而是那些施加伤害还恬不知耻洋洋自得的畜生,明白吗?”
张优尔被她抱在怀中,再次泣不成声。
对于母亲,她心中不是不委屈,不是不怨的。怨她为什么态度坚决地把自己接过来又不管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把以前的经历都告诉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把这些道理也都告诉自己。
如果有人能早点对她说这些话,让她明白让她觉醒,她不至于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她也知道这是无解题。她们母女间之前隔着十年的时光,相聚后各自都固执倔强又敏感,总顾忌给对方造成困扰,再加上还有郑涵森从中作梗,母女相处也愈发生疏别扭,久而久之两人之间已筑起了厚厚的心墙。
张珏那天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算是把这几年来想对女儿说的所有话一次性都说尽了。
中途郑泽过来,还揪着满身伤痕形容狼狈的郑涵森。
郑涵森一看见病床上的人,颓败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