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他的话语,都是真实的,坦率的,诚恳的,倒是没有一点作假。
可张优尔仍没有一丝动容,只问他:“赎罪?你是在对谁赎罪?对我吗?”
“可是,你这些伤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以为我看着会开心?怎么可能呢?”
她眼神一暗:“又不是我亲自动的手。”
烟燃到了尽头,她手指一转,把烟头直直按到了他脖颈那处刺青上,“呲”的一声,随即一股淡淡的皮肉烧焦的味道飘逸出来。
“有一点你得搞清楚,这些伤就算再深再致命,给我的感觉,都没有当初亲手刺你这一下来得痛快。”
烟头在皮肉上又狠狠碾了几下,刺青已经被烫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郑涵森咬牙忍着,脸上流下豆大的汗滴,肌肉都在痉挛,看着她的眼神却更是喜悦痴狂:“这下你又给我多盖了一个章,真好。”
张优尔被整无语了,扔掉烟头道:“……你是变态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像阴沟里的臭虫一样卑贱下作?”
郑涵森竟眼神都发直了,呼吸急促道:“姐,你骂得真好听,再多骂骂我!”
“……”
行了,他就是个变态,而且比十五六岁那阵更严重更邪门。没救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