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喜欢太过频繁的联络,所以段昱青后来也克制了些,除非她很长时间不回他信息,他就会打电话。
张优尔直接点开微信,果然他不久前发来了一连串的消息,问她在做什么,到底什么时候能见面。
看来他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可张优尔的耐心也快到极限了。
其实早就看穿了他的虚情假意别有用心,也早已察觉到他对自己掺杂着不明因素的复杂情绪,能耐着性子跟他敷衍到现在,她已经有些腻了。
一段注定无法投入的情爱消遣,也没必要耗费太多精力一直维持下去。张优尔随意回了两句话打发了他,心想。
钟喜意说得对,她不能一直被动,不能总这样被对方玩弄于鼓掌。
既然这样,那不如就主动摊牌吧。
正好也看看,对方究竟有什么底牌。
四天后,许慎回了家。
说是出差,其实他是掩人耳目地去做了结扎。他特意避开了自家的私人医院,去了本地最好的一家三甲,之后又动用权力抹去了一切记录,自认为天衣无缝,然后就在酒店休养了两天,等创口好得差不多了才回去。
大概是那晚被张优尔撩拨得差点崩盘的狼狈经历实在太过尴尬窘迫,许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