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才是常态。”
他又按了按额角,尽力平复着心绪,语气和缓了些:“就算真像你所说,我们没有感情,但那很重要吗?除此之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拥有,想做什么也都可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已经给了你最大限度的自由,这样还不够吗?”
他这番说辞本意是想劝说和挽留,但听在张优尔耳朵里可就不那么对味了,她冷笑着听他说完,良久后才道:“你刚才不是问我理由吗?现在我有一个了,那就是,你说话总让我感到生理性不适。”
“说直白点,就是很恶心,我完全无法忍受。”
许慎怔了怔,有些不解又有点受伤:“我不明白,我说的哪一点让你……”
“看来自以为是还没有眼力见,是你们男人的通病。”张优尔扬起下巴,嗤笑道:“‘给我最大限度的自由’?你在说什么屁话呢?自由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我自己的,自不自由也是我自己说了算,而不是由你来决定,靠你来施舍。”
婚姻果然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张优尔心想。一旦女人走进去,其实就是把自身的一切都让渡出去了,所谓的自由也不过是套上了一层男人设定的框架。
即使她这段婚姻空有外壳没有实质,也多少对她有了影响和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