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待他凑近后低声说了几句,胡经理听完脸色仓皇,踌躇道:“这……这……到时候他可不得又来闹一回?您看咱这儿正是客多的时候,可再经不起他闹腾呐!”
张优尔一笑:“怕什么?今晚你们老大不是来坐镇了么?万事都有她兜着呢,放心。”
胡经理只好硬着头皮应下了,又往后厨的方向看了看:“那您今晚还是要小段陪?他正在后面干活儿呢。”
张优尔沉吟片刻,点头道:“对,但不是现在,我跟你老板还要说会话。”她看了看表:“大概二十分钟后,你看着点时机叫他过来。”
“好嘞!”
胡经理带她过了前院后就离开了,她拖着行李箱继续往前,就看到大厅前一贯风格多变的影壁已是整面空白,估计是自从上次的画被郑涵森泼毁后,就再没有画过了。而许照怡站在影壁前,一头黑长直发一身纯黑裙装的背影,和纯白影壁融成了一幅风格前卫的抽象艺术画。
张优尔走过去站到她旁边,许照怡偏头看了看她,又向下看到了她手里的行李箱,冷嗤一声:“哟呵,这是玩哪出呢?豪门阔太勇敢追爱,跑鸭店来跟人私奔啊?”
张优尔被逗笑了:“诶,这感觉对了。要的可不就是这效果,那我戏当然要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