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涵森晃了晃脑袋,颇有些不适:“主人,可不可以把我嘴上这玩意儿弄下来?”
“为什么?”
他看着她白净清丽的脸,急剧地吞咽着口水:“我想,我想舔……不是,我想伺候主人,让主人舒服。”
张优尔似笑非笑地垂眸,看到了他胯间已直直竖起的狰狞性器,嘲讽道:“我看你是想自己舒服吧?还什么都没做就发情成这样了,”她眼神转而冰冷:“真是只下贱的公狗。该打。”
说着她一挥手,又是连着几鞭落下,直冲郑涵森腰间,他避之不及,被打得浑身震颤,呻吟中终于带了几分痛苦:“别……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主人!”
张优尔打累了才停手,而郑涵森也半真半假地缩在地上嘶嘶喘气。之所以说半真半假,是因为他下身那玩意还直挺挺地翘着,甚至流出了水。很明显,他从中感受到的痛苦,并不及快乐多。
他甚至享受起了这种状态。
或许,她是真的想要一只狗,一只不会伤害她,只会嗷嗷叫着恬不知耻地对她流口水的狗。
一只任她玩弄蹂躏也仍奉她为神明,对她摇尾乞怜的狗。
他愿意做那只狗。
他跪行到她脚边,收敛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欲热渴求,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