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妈生的。”
张优尔皱眉:“可你爸不是只有过一任妻子吗?他们两兄弟应该都是——”
“当年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我敢肯定,许慎绝不是那女人生的。”
许照怡口中的“那女人”指的就是许书瀚已过世的妻子,张优尔名义上的婆婆,她只在许家的相簿里见过,看上去是个温和内敛的女性。
“你知道我和许慎曾经遭遇过一场大火吧?”许照怡问她。
“嗯。”张优尔点头:“我在网上看到过新闻,说是你们去贫困山区的学校做公益……”
“狗屁公益!”许照怡一脸晦气道:“倒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他哪里是去做什么公益?分明就是去抓我们的!要不是因为他我跟纷音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张优尔意识到她骂的是许慎,凝神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许照怡红了眼眶,下意识地摸了摸右肩,衣料覆盖之下,那里有着大片的烧伤疤痕:“那时我跟纷音的事被家里发现,他们要把我们分开,我就和纷音一起逃跑了。”
其中的具体过程,要比她口中的寥寥几语要更混乱更狼狈。但那是许照怡自出生到现在为数不多的美好记忆。
她们逃到了偏僻的乡村,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