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你,你留在哀家这里,每日里只管安心养胎,其他的事,你不用管,”
香秀不曾想到太后会竟对自己如此和善,在她面前,太后不曾展露威仪,有的,只是如寻常人家的祖母般慈祥可亲,
香秀在寿康殿住了下来,每日里晨昏定省,都会有宫妃前来为太后请安,太后也没让香秀出来,只让她待在后殿,每日里都有宫娥精心的照料着香秀的饮食起居,每隔三日,便会有太医署的太医来为香秀把脉,太后心思细密,只将她照顾的妥帖而周到,
平日里,香秀闲来无事,便会在寿康殿的后花园里晒晒太阳,也会听着太医的嘱咐在花园里稍稍走动,除了对邵元毅的牵挂,日子也是安稳,
晚间,
郑嬷嬷走进时,太后已是换上了家常的衣衫,半倚在床榻上,瞧见她回来,便是抬了抬眼皮,“香秀丫头睡了,”
“是,刚喝了一碗安胎药,此时已是歇下了,”郑嬷嬷上前,轻柔的为太后捏起了肩,
“那丫头倒也是个好孩子,如今这不明不白的待在我这里,也是委屈她了,”
听太后这样说来,郑嬷嬷便道;“老奴听说晋王殿下已是上书,求请朝廷将香秀夫人封妃,太后何不,,,,”
不待郑嬷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