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吹胡子瞪眼道,“什么,你这混娃竟敢如此侮辱老夫,你何敢说出此话,如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夫定要去衙门告你个目无法纪上下不尊之罪,定要搁了你的童生。”
此时李南真的有些骑虎难下了,没想到这老头这么不讲理,这上下不尊不管能不能割去自己的童生功名,一但闹到衙门总是不好的。
李南只能对其讲道理,“老先生,小子以为你这画徒有其形,没有其韵,但是老先生的画技还是值得肯定的,我也没有说你老画的不好,只是说这画不配我家小妹,你总不能不讲道理吧。”
“呵呵,好好好,好哇,老夫画了将近三十载,还没一个人说老夫不陪画别人的,哪个被老夫画过之人不是感激涕零。你小子既然说老夫的画没有什么韵味,想必你作的画有韵味了,那好,我也不为难你,你也给你家小妹怍一副画,让老夫看看你所说的韵味,不然你满口胡诌,真以为老夫没有火气不敢治你的罪?”
老头是真的怒了,这么多年何曾被一个小娃娃说三道四过。
李南全家都已经蒙了,这儿子怎敢如此顶撞青竹先生。
老李头拉住李南就要打,“您别听这孩子胡咧咧,他平时最爱说浑话,请您多担待。”
母亲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