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站在门口,彬彬有礼的对明涧打招唿。
手里还领着一个头晕目眩的明泉。
明泉脑袋破了顺着眉骨往下流血,紧紧闭着眼睛,看样子是晕了,弗雷德拎着明泉就像拎着小鸡崽子。掐着胳膊就能拎着明泉站着。
明涧心悬到嗓子眼,紧张,愤怒压过恐惧。
来者不善!
后撤一步,左手包着纱布本来垂在身侧,这时候也顾不上医生的话不要乱动暂时不能使用这些话了,左手往身后探去,玄关一边是鞋柜,鞋柜的角落放着一个大花瓶,不过不是放花的,放的是雨伞。
“我在楼下捡到了摔得头破血流的你弟弟,我把他送了上来。不请我坐坐吗?”
弗雷德还在假装好人。
“多谢弗雷德先生,但是时间太晚了,我就不请你进来坐了。请你把弟弟还我,明天我登门道谢!”
明泉还在弗雷德的手上,明涧就算心头火起,恨不得宰了弗雷德,面上还要假装客气。
伸手想去接过明泉。弗雷德却摇头,掐着明泉的胳膊单手拎着。
“你想把弟弟带回家,总要给我点谢礼才行。别的我不要,我就想问问,你先生戎玖在家吗?”
弗雷德终于露出爪牙,呲出犬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