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抖了抖,躬身又是一礼:“神君眼力过人,小仙自当小心。”
他连看都没看我,便知我来历。还有命格一事,就连大司命都观不出我身子的异样,却被他轻松点破,此人深不可测。
我若继续留在此处,或许锦裂难以交代,正想转身离开,又听他说。
“女君放心,某活了这几十万年,得到的就是这观人辨人的能力。不过这观的人多了,明白的也就多了。明白的多了,也明白该说的,应当少了。”他又看向远方,一派随性:“锦裂这孩子冷心冷清,是个守得住江山的。不过这冷情之人,多固执。某听闻他曾为一青梅竹马的女子舍过半条性命,本还有些担心,今日一观女君命格,方才放下心来。”
我心中一沉,问道:“怎么说”
“女君虽曾冲过锦裂命格,不过女君此番,虽与他少有摩擦,但终究,不会伤他。”他笑笑:“既然女君走了向死而生的命格,便不会再祸及他人了。”
“不过小姑娘,你这命格,不好走啊。”他摇摇头。
我明知自己大限将至,却还是抑制不住伤了心:“有何难走死便是了。”
“但某观小姑娘面相,是不想白白死去啊。”他笑着:“在等契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