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衫被除了去,我打了个寒颤,还好他身子暖和,紧紧拥住我,倒还更加暖和了些。
“染染”他声音低沉,一边啃吻着我的锁骨,一边低声叫着。
“我是”我脑子不清,只得应着。
“叫我的名字”
“尽咏。”我认真唤着。
他低低喘了口气:“再叫一遍。”
“尽咏,尽咏。”我声音比往日多了几分情意,他听着,怕也是动容吧。
他用力咬了一口我左肩,我忽的心中一软,叫道:“锦裂”
他听到这,忽的停了动作,坐起身来,直直看着我。
我也是一时疑惑,这个名字,说出来熟悉的很。
是我回忆中那个金眸暖笑的那个男子吗
“锦裂”他看着我,苦笑一声:“是谁啊”
我眼神飘忽,心中很乱。
“是你从前最得力的入幕之宾吗”他冷冷勾着唇角,摸着我的脸颊:“我还不如一个面首”
“锦尽咏,我没有”我忙解释道。
“不必解释了。”他笑了笑:“这可是最有效的解酒药。”
说罢他猛的起身披上了衣服,又捡起落在地上的我的衣服,随手一扔盖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