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教室之后,我又回宿舍给班长大驴、也就是高雄报了下财务,我跟猴儿哥在回来的路上已经串通好了,准备做假账虚报买来东西的价格以及出门的车费,报完帐之后从中获利了三百块钱,我给了猴儿哥五十,我自己留了二百五。
其实说是获利了三百,准确的说就捞下一百而已,我为了出去买东西,还直接甩给大驴二百呢,所以里里外外等于猴儿哥我们一人赚了五十。
处理完班里的事儿,我赶紧又给田寒渝打了个电话,想跟她解释下今天的事情,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于是我就直接到她们班里去找,可班里根本没有她的踪迹,我又问她们班的同学田寒渝在哪儿,可她们也不知道,并且告诉我说田寒渝也没在宿舍里,我当时就慌了
虽说跟田寒渝开始的很突然,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却发现自己对她已经萌生了太多的好感,眼下我只想找到她,跟她解释,解释不了就跟她坦白
正当我到哪儿都找不到田寒渝时,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于是赶紧朝着学校办公楼冲了上去。
我一口气冲上四楼,又跑上耳楼楼顶一看,果然,田寒渝就在这里,正蹲在上次我们一起待过的地方哭,我赶紧冲过去,一边喊她的名字,一边就想把她抱住,可见我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