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不用管工厂的事太多,留一点时间和空间给自己,说着,想下楼去。曾峙梅把他拉住了,小声却很旖旎的说三楼的花,干旱这么久了,也该浇浇水了,看到某哥脸上一副猴急又下作的样子,她又忍不住亦拉亦拧的嗔某哥造假不认真,心儿此时不知道在谁的身上呢。
第二天早上,两人就去了镇上的一家专门拍婚纱照的影楼。
影楼的摄影师看到一大早的就来了生意,忙问两人要照多大的照片,江小龙说五吋,摄影师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江小龙还是说五吋,摄影师的脸上苦成了苦瓜,他想说他这里是影楼,江小龙想要那种可有可无的照片,在街边的小相馆里照就行了,他这里不接那样的活。曾峙梅说了,要一幅二十五吋的,几幅五吋的,摄影师的脸上,才又有了笑容。
因为要求不高,两人在影楼里等了两个多小时,就拿到了照片,影楼的几个年轻姑娘对两人没在影楼里化妆,损失了一笔化妆的收入,很是在意,江小龙和曾峙梅两人拿到照片时,她们的脸上还依然不高兴,仿佛江小龙和曾峙梅欠了她们的很多钱似的。
照片拿上楼时,曾峙梅便亲自动手,把那幅二十五吋的大照片挂到了床对面的墙上,又把一张五吋的小照片,放在办公桌的桌面上,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