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到了半夜,别的男人来了,一个接着一个来,于是区国平就在床边上收钱,一人五千,曾玉宁还听到那些人用最不要脸的话评价着自己的身体,说老板娘就是不一样,别说五千,就是一万也值得品尝几次。
前后一共来了四个男子,曾玉宁一直假装酒醉,一声也没吭,那些男人都是谁,也没心情去过问,心里对区国平这样对待自己,早已经恨到了极点,心里暗暗的打着算盘,想着如何从区国平那里弄到更多钱的同时,最好让区国平倾家荡产,到时最好把区国平身上的那个脏东西也割掉,让他一辈子再也玩不了女人。
天快亮时,区国平又趴到曾玉宁的身上,像一只又老又丑的老疯狗一样折腾个没完,曾玉宁起来吃早饭之后,毫不声张的和区国平一起离开区里回沙分镇。她在区国平的车上,脑子里是各式各样的报复区国平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