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冯海娇回到松柏里郑家,看到丁秀荣的身上被脱得光溜溜的,肚皮滚圆,忍不住说了郑译楠一句:“你怎么把自己的老婆脱得一丝不挂?她年轻时可是松柏里的一个大美人,现在虽然老了肚子有些胖了,但也不是丑妇,你就不怕别人看去了占便宜?”
郑译楠说他也没有办法,丁秀荣一个小时左右就拉一次尿,没有半点征兆,被尿湿的裤子都快推满屋子了,洗衣机都洗不过来,他只能这么做了。
更重要的是丁秀荣不会自己嚼饭菜,郑译楠只能用喂婴儿用的奶瓶喂她吃牛奶豆浆之类的流汁食物,尿就更多了。
看着依然风韵犹存的丁秀荣赤身仰睡在地上,冯海娇打开了房间里的空调机之后就离开了,晚上天刚黑下来的时候,冯海娇又听到郑译楠在丁秀荣身上闹腾的声音,到第二天时,那闹腾的声音连大白天也能传到冯海娇的耳朵里,也不知道这个郑译楠为什么这么兴奋,冯海娇不想听到那些声音,就干脆住在郑家茶楼里不回松柏里了。
不管心里是开心还是烦恼,时间都不会因为你而改变,年三十如期的到来了,早上冯海娇把茶楼里的女人刘丽茹叫到了面前问:“你想好了没有,干还是不干?”
刘丽茹的话还是和昨天一样:“老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