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更迷糊不清了,周围的人立刻上来把那疯女人拉开,我靠着墙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
“你个杀人犯,你还我男人,还我男人”那女人跟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
我急着去学校,不想跟她多说,就让她赶紧把尸体搬走,周围的邻居虽然都在拉,但没有劝说的,这年代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大,不过这件事也确实奇怪,好好的人,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呢
坐上回学校的车,我紧绷着的精神才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放松,靠在车窗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反反复复都在做同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婚礼现场,又在闹伴娘,不过这次闹我们的那些男人个个面容模糊,动作迟缓,就像电影里面的行尸走肉,我大声吼叫让他们滚开,可我根本发不声音,急的满头大汗。
突然,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我浑身猛然一颤,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