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我问三爷爷:“三爷爷,这木牌怎么这么凉啊木头不该是这样的啊”
三爷爷说:“凉就对了,我不跟你说了吗烈日当空骄阳似火的天,你只要站在这棵槐树底下就觉得凉爽无比,所以凉,再说这也不是一般的木头,要不然我才留它。”
哦哦原来是这样要是把这树整个砍了,做成凉席子肯定爽爆了空调电扇都不用了我又说:“哦这样啊三爷爷那么老粗的一棵树您就挖了这么点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多弄点”
三爷爷笑着说:“咋地你还希望我把整棵树都抱来吗呵呵当时我就拿了跟手差不多大的一块,这木牌是用最中间的木头抠出来的,最稀罕剩下的那些夏天我就放在屋里凉快用。”
我靠还是三爷爷牛逼,也难怪我都想着做凉席了还不兴人家放在屋里降温啊再说这深山野岭的连个电都没有,其实这东西不过是本身带发凉能降温,单单是想起这货原来是在乱葬岗,在尸体成堆儿的土里长出来的,已经热不起来了,估计胆小的都得冷的打哆嗦
我说:“三爷爷,这东西怎么用啊直接挂脖子上就行了”
三爷爷说:“不是,你等会我去准备东西”
咋地好像很复杂的赶脚还去准备东西会不会开坛做法啊我瞬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