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宁卉儿半年前迫于无奈进夜店,做了陪酒小姐。
不是她自甘堕落,是她首先要活下去,她要赚钱把大学念完,她还要准备钱给宁雪儿交学费。
早上八点多,一辆银色的小面包车停在了家门口,司机也是他们这个镇上的,专门跑客的。
宁卉儿头天晚上,打电话约的车,然后也通知了姑姑,姑姑已经打扫出了一间屋子,就等他们去了。
司机帮忙把宁德背上车,走的时候,宁卉儿最后检查了一遍门窗,然后才上车。
“宁德大哥,你去婉妹子家养伤,什么时候回来呀”司机笑着问。
“等伤好了,就回来。你天天在镇上跑,要是看见我家有什么动静,麻烦你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宁德笑着说。
“你家还能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不成,镇上谁不知道,你的钱都砸给这俩丫头读书了。”司机说完看了一眼宁卉儿和宁雪儿。
“我乐意呀,今年二丫头也要高考,都考出去了,我就把那房子卖了,以后我闺女在哪儿上学,我就去哪儿打工。”宁德说起女儿,一脸的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