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喉咙都喊破了,依然没有人给她开门,
任凭她怎么哭喊,都没有人理会,病床上的那个男人,只是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她,
直到喉咙都沙哑了,手掌也拍肿了,指尖已经渗出丝丝血迹,宁卉儿在无助和恐惧中倚着房门昏睡过去,
再度转醒的时候,是被耳边一片哭泣声惊醒的,
宁卉儿猛地睁开眼,她已经离开了那个房间,仔细一看到了南宫祠堂里,
她越发觉得头疼欲裂,还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按着肩膀跪在了草铺之上,抬头一看,心脏猛然收紧,摆在自己面前的是灵位,
她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粗麻布缝制的孝衣,脚上换上了草绳编制的草鞋,
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扑在灵堂上嚎嚎大哭,“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弃为娘而去,让我这老婆子白发人送发人啊”
说完,她突然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宁卉儿,“都是你这个丧气的女人,本来娶你就是为我儿冲喜的,谁知刚娶进门我儿子就去世了,你就是个扫把星,你克死了我儿子”
妇人眼中的仇恨那么浓烈,她害怕的全身发抖,抬眼望去,祠堂里的人个个一脸鄙夷地注视着她,最后她在人群中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