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儿上楼的时候,特意留意了这个楼梯,然后又注意看了那边与中药堂共用的墙,这面墙也不知道能不能砸了开一个门出来,
万一是承重墙,砸了整个房子因为失去顶力都倒了,那就麻烦了,
宁卉儿看了看,然后上楼的时候,觉得楼梯的扶手都有些松动了,这样太不安全了,如果真的租下来,这个楼梯是一个不小的安全隐患,也是需要花钱去维修的,
上楼以后,宁卉儿看着宽敞的二楼,这里除了陈列柜,什么都没有,没有做任何的隔断,
早些年,二楼是摆棺材样版的,现面二楼的陈列柜里,摆着各式骨灰盒,还有做工精致的寿衣,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东西,宁卉儿只觉慎的慌,胳膊上不由自主地起了很多鸡皮疙瘩,
“老婆,别怕,没事的,”南宫君逸温柔地说,
“我们下去吧,我有点儿不舒服,”宁卉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还好不是让她开寿衣店,卖寿衣和骨灰盒,否则她真会崩溃,
下楼的时候,她又看了看那面墙,甚至走到墙边,敲了敲,问:“这墙结实吗,”
“这墙挺结实的,十多年前,我爷爷和旁边的老中医刘爷爷是好朋友,他们直接把这墙给凿了,打通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