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晚你们还要去祠堂吗,”海棠抱着猫,一边轻抚着它光滑的毛发,一边打听道,
“守个夜,过了子时就回来了,没事的,”清逸知道海棠是担心他们的安危,
“我告诉你们,昨天晚上你们走了以后呢,我害怕南宫羽从布袋里挣脱了,就买了一瓶酒,把那布袋泡在酒里,你别说,还真管用,刚开始泡进去的时候,他还一直嚷嚷,泡久了就老实了,后来我就想,我们不是无法确定,那布袋里的人到底是不是南宫宸吗,反正也灌醉他了,我就试着套的话,看他说不说真话,可是他什么也没跟我说,醉了以后就一直在喊吻子的名字,喊到睡着为止你说,他是不是在骗我们啊,我怀疑他就是南宫宸啊,”海棠将这个发现告诉了南宫君逸,
“如果他是南宫宸,为什么不见吻子最后一面,就让我们送他走,”清逸对此表示不解,
“你们又怎么知道,他是真的想走,也许他只是想接近我们,他的目标是卉儿,卉儿的血那么特殊,他假装自己不是南宫宸接近我们,趁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利用卉儿的血复活吻子,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南宫君逸觉得,如果布袋里的是南宫宸,那他跟他们回来,目标只能是宁卉儿,
“复活吻子,”清逸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