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
“这是要干吗”我好奇问道。
杜菲摇了摇头,说这是给杜雪换的,她爷爷的意思,她只是照办。
我哦了一声,在她就要走进去的时候,在背后问了一句,“杜菲,脚没事了吧”
她身形一顿,点了点头说没事了,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有点勉强,随后就进去把门给反锁了。
我也是纳闷了,这性子火辣的小妞,跟我一起从山坡子上摔过之后,整个人变得有些压抑了,也是奇了怪了。
心想算了,这纷纷扰扰的脑子也是够乱的了,洗了把脸之后,就到院子那头看看情况,到了一看,乖乖的,还真是大阵仗啊。
火盆燃着火,供桌摆着供品,瞎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色的素衣,在那些垂下来的布幡下头站着,倒还真是有模有样的,不但看着很威严,而且有种神秘莫测的感觉,我估摸着是因为他的墨镜的原因,一个人你一旦看不到他的眼神,总是会觉得捉摸不透。
我舅舅也不知忙别的什么去了,没见人影,我正想走到瞎老头跟前问问情况,看待会我要怎么个配合法,抬腿走了没几步,又发现了一样东西,之间整个院子几乎被一条红线给围住,上头绑着铜铃还有骨头,我一看就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