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但是在坟山荒野的,一旦有这种东西,绝对是因为这山头有火地,而且往往是没有高人指点,这人家稀里糊涂的也不懂,就葬在火地之上了,他逃离这山刹攻击的时候,看了看周围的地势,连罗盘都没用,就看出了个大概。
至于之后如何将那山刹引去火地坟坑,如何灭了这山刹,他自己又是如何受的伤,他并没有细说。
我听到这,依旧是有些稀里糊涂的,有些不甘心,就问,“老舅,那你全身的血是怎么回事”
我老舅错开了这个话头,没有接茬,而是说得找个机会再到那里一趟,光是将那坟坑给压了他并不放心,得烧了那东西才是绝对的断了后患。
我见他没有再说的意思,心里头虽然堵得慌,但想想还是算了,他浑身是血,估计就是被那山刹给攻击的,至于他是怎么把那山刹给灭了,这些细节似乎也没什么要紧的,想着想着,我下意识地就看向堂屋那头,可那瞎老头也不知是搞什么去了,还是不见人影,倒是杜菲在忙活着。
她正拎着个水泥袋子,里头装着的也不知是什么粉末,正往院子里撒着,没多会功夫就洒成了一条路,这路的尽头直直通向院子外头。
我看了一眼我舅舅,我舅舅笑了笑,骂了我一声,当初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