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不是没有做两手准备,我舅舅跟庙里人事先透了风声,让人派人去请闾山派的人,想说让那种高人悄悄过来在一旁掌掌眼,他跟乩童则是开坛请神过渡过渡,实在不行了,让高人接手。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这闾山派的高人跟庙宫属于合作关系,很多吃不准的事情,一般会请这人来掌眼镇场子。
当时由于事关重大,庙宫几乎是属于半关闭的状态,在我舅舅的协同之下,很快就开了坛,想到闾山派高人就在来的路上,我舅舅跟乩童安心了不少,很快便按部就班请神,没多会乩童便上乩了。
在香火弥漫的法坛,手持七星剑,口念咒语,在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头顶挥舞着,而我舅舅则是在一旁手持黄纸放在燃香头上引燃,只见纸上暗火慢慢燃进,最后终于燃出了图像,当我舅舅看到图像的原形时,大声惊呼一声,那乩童的动作停止了,而那椅子上的女人则是咧嘴一笑,颇是诡异。
等闾山派高人到来的时候,那男子跟女人已经离开了,整个法坛一片狼藉,庙里人听到动静跑进来的时候,乩童已经是退乩,陷入了昏迷,而我舅舅则是目光涣散,拿着那张黄纸,整个人神情呆滞,跟傻蛮子没了什么两样。
两天之后,在九皇诞的前一天,那个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