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可是偏偏的,他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清楚他要说什么。我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下床倒了一杯水喝,又说,萧老头儿,昨天
萧老头儿瞪了我一眼,下巴上的胡须都抖动了起来,有种莫名的喜感。他攥起手中的书册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突然又摇头笑了起来,撇着嘴说,有意思,两个小兔崽子,面都没见过一次,称呼倒是一模一样。
说完,他翻手摸出一只发夹来捻在手上,是陈霞留给我的那个。
睹物思人。我鼻子一酸,险些流下泪来。陈霞她娘已经死了,那陈霞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跟刀割一样的痛。
萧老头儿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叹了一口气,把发夹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站起身背对着我说,想好了再开口。
空气里粘稠的能拧出水来,压得我心里也沉甸甸的。姓萧,跟我爷爷差不多的岁数。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可是我知道,这世上如果真还有人能救得了陈霞,那他肯定是其中一个。
因为,他是萧墨川。
因为,他来自河津萧家。
我把发夹收进口袋,长出了一口气,对他说,走吧。
萧老头儿扬眉一笑,有片刻的失神,双眼中骤然迸发出璀璨的光芒,平添无数豪气。他把书卷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