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三个惊魂未定的时候,床底下探出一只干枯的右手,把那掉在地上的人头又捡了回去。这一下,我们是片刻都不敢再多待,噌的一下就从房间里窜了出去,出了房门撒开脚丫子就跑。
人在受到惊吓之后,总会下意识的往人多的地方跑,借以寻求那可怜到卑微的安全感。现在村子里人最多的地方,就是太叔公的家里了。
也是巧了,我们跑到太叔公家里的时候正赶上开席,郑振东正领着一些晚辈挨桌子给宾客们敬酒。他一看我们跑的火急火燎的,先是一笑,接着就端起了架子,把笑容一敛,抬手指着我大声说,老五,你跑这么急干啥你不来帮忙,我还能少了你的饭吃
农村里总是这样,只要是有个红白喜事,家家户户都会随礼帮忙。一来,我刚回到家,先前只顾着烧纸,把随礼这档子事儿给忘了;二来,我这两天一直躺在床上,也没到太叔公家里帮忙。张振东这充满了调侃的话,直接就把我推到了一个尴尬的境地,搞得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徐萌气喘吁吁的说,他们家他们家有
她还没来得及说有什么,萧燕山就一把把她拉住了。接着,他有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声张,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前面,对张振东说,他是